青空

廉恭(骄傲直爽大将军攻)X蔺霖(云淡风轻双商皆高的受)

公元X16年谷国举国欢庆,只因廉大将军廉恭击破月国,夺回失地。

一战成名。

谷国皇帝更是封赏廉恭为上卿,廉大将军勇猛善战一事传的沸沸扬扬,民间话本又添上华丽的篇章,孩儿们的装扮游戏又增了一个版本。

或许是廉恭将军被流传得太神乎其神,边界骚动的匈奴也停下了攻势,谷国建国三十四年来,第一次没有战争的安静了三年之久。而主角廉恭,回朝复命后,只能在都城谷禾皇上钦点赐予他的三进院落中练练武,打打拳脚,来了兴致就去军中指导指导新兵儿,更多时候都在——喝酒。说到院子,廉大将军闲的无事,就拆拆建建,硬是把东西两侧的厢房和厢耳房都改成了“健身房”,几乎每日都要去大汗一场,而原本用来放置兵器的杂物间,储藏满是飘香四溢的清酒。偶尔几位与廉恭将军交往较近的大臣来访,几乎都是冲着他的酒来的。

清酒是廉将军自己酿的,学的是月国民间的酿酒法,在谷国,除了廉将军这,还有哪儿能喝到清酒呢?别听这酒名字清净,喝下后劲却是极大,说是“一杯倒”也不为过。然而这酒的酿造人廉恭将军的酒量那可不是一般的大,怎么说呢?喝完一坛酒,还能驱马车将醉的不省人事的友人亲自送回家的,谷国也就他一个了。

三年平静的日子过的飞快,廉恭将军也从上朝就被皇上夸赞走到了上朝就被皇上催婚的年纪,要说将军条件应是顶好的,但廉恭将军对婚事似乎毫无兴趣。

甚至某日皇上对他说:“年纪二七时,朕之太子早已学语读儒”

廉大将军是这么回答的:“待太子今年过岁,为九龄,臣定全心全力授与军法拳事,怎可以婚约为二心?”皇上无可奈何,朝中事多,索性不再管他。

X19年寒露之时,邻国蒙国发出邀请,请谷国参加蒙国百年大庆。蒙国与谷国虽无过多交集,但毕竟国力强盛,霸统南方几十年,谷国皇帝是不能轻易离开都城的,于是太子就不得不去了。

皇上担心还未成年的太子,于是钦点太子的“老师”——廉恭、谷国门客蔺霖,和众侍从一起出发了。要说这蔺霖,是X19年刚被上荐到朝中的门客,出生在寒门,因聪明绝顶又极会说话而一路走到都城谷禾,做了一名皇帝座下门客。廉恭在朝中见过几次蔺霖,不过每次都是点头之交,他不爱和不熟的人打交道,自然也不怎么了解蔺霖,只是看长相,便觉得这人应该是一名文官,有着腹有诗书气自华的那种干净文气,让人感觉很舒服。

出行前,廉恭才从皇上口中知道文文弱弱的蔺霖是皇上的得意门客,还有些惊讶,难道这年头收门客都要看颜值了吗,于是廉恭特意多看了蔺霖几眼。出行前往蒙国第一天,廉恭在马车前听着车内太子和蔺霖讨论着些什么,太子哈哈大笑。廉•骄傲•大将军撇了撇嘴,心里对蔺霖的评价变成了“油嘴滑舌”。

“人不可貌相唉”廉恭将军如是感叹。

而真实情况是:

蔺霖问太子:“廉恭将军平日里教你些什么”

太子鼓起腮子:“就是打打拳,练练兵器,廉将军太狠了,每次练完我都要腰酸背痛好多天呢”

蔺霖沉吟到:“习武之人,若是不狠难得成名,更何况是廉大将军”见小太子一脸不开心,蔺霖难得开玩笑到“你也不能怪廉将军,将军在朝这些年皇上多次为他牵线,他依旧未有婚,只身一人,料想应是不懂怜香惜玉,才如此可怜”

太子果然哈哈大笑,决定看在廉将军找不到爱人这么可怜的份上,不在背后说他坏话了。

 从北向南,一行人浩浩荡荡走了半个月,来到了蒙国。

蒙国国君安排他们住在庭院,太子厢房里有内室外室两张床,原本应是太子在内廉恭在外,方便他夜里保护太子,奈何十几天来太子与蔺霖感情飞涨,说什么也不肯让蔺霖在隔壁耳房睡。廉恭气的不轻,蔺霖也有些无奈,揉了揉眉心,看向廉恭时刚好撞上廉恭凶狠不满的眼神,好像在怪罪蔺霖把太子惯坏。蔺霖头上冒出黑人问号,最后还是廉恭把蔺霖的榻子被囊一起搬来了外室才解决了问题。

在同间屋子与人共居,在廉恭加冠以后后就没有过了,在军中他因作战迅速凶猛被长官所看好,早早地有了自己的独立帐篷,在都城他更是一人一院,所以这会他非常不爽。

 蔺霖觉得自己挺委屈,好像无缘无故被廉大将军针对了。例如他就寝前点了烛案准备再看会书,廉大将军说:“光亮会影响我的睡眠质量,要是有刺客突袭怎么保证太子安全?”。

再例如晚上他褪去外衣,正打算裹着裼衣上榻睡觉,廉大将军又说:“夜里倘若事出有急,怎有时间等你穿佩长衣?”

再例如他沐浴更衣的时间稍长一点,廉大将军说:“蔺门客沐浴这么久,要是有事突发我岂不要在这等您悠哉玩水?”

蔺霖深知道自己打不过廉恭,只好按耐住自己想打人的心,想:廉将军军中待久了,思维自是多些莫名其妙的危险意识,大人不计小人过,不要因为他干预自己私事而生气涂增烦恼。又转念一想,就廉恭将军这脾气,怪不得没人要了,估计没人陪又使得他更加孤僻,性格差点也不奇怪。

廉恭也总觉得蔺霖看他的眼神怪怪的,似乎带着一些悲悯??

 相安无事了几天,各国代表皆快赶慢赶到了蒙国国都,庆典也拉开序幕。

说来有趣,这是廉恭第一次参加庭宴。在谷国那会,儿时的记忆全都在军营,连朝廷是什么也不过是个模糊的概念。后在谷禾生活的几年,大大小小的庭宴皇上也邀请过他,只是他自认宴会也是喝酒,在家也是喝酒,在家里无拘无束,乐得清净,所以一次也没去成。倒是蔺霖在朝一年不到,却早已经摸清了庭宴的举止礼仪,太子更是不用说,于是太子决定给廉大将军开个速成班,让他不至于在宴会上丢了脸面。

太子找到了“报复”老师的方法自然最是积极,廉恭习惯了进门不脱鞋,边喝酒边聊天,太子曰“余此乃君子之‘礼’而非君子之‘宴’,宴时,应是脱鞋席地再喝”

再比如“饮酒时,要小口细品,而不能大口喝酒,更不能喝得酩酊大醉”

廉恭嘴上应着,默默翻了个白眼,难不成他会不知道宴会大家都坐着吗?清酒他都当白开水了难不成还会喝蒙国酒喝到酩酊大醉吗?奈何太子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,他不能打也不能骂罢了,忽而又瞟见蔺霖嘴角微扬又拼命压着的表情,廉恭将军似乎找到了发泄口,趁着太子没注意,逼近蔺霖到角落问道“难不成我看上去像个傻子吗”

蔺霖稍稍抬头看将军那赌气的表情,努力控制住自己不笑,正经道“将军自然不是傻子”不过更像个没长大的小孩罢了。看廉恭没有让开的意思,蔺霖只好再道“只是朝中礼仪,与军中亦有不同,太子不过好心罢了”廉•骄傲•大将军听完舒服了一点,凶狠地“哼”了一声,转头走了。

蔺霖在廉恭跨出门槛那一刻就忍不住笑起来,怎么会有这么可可爱爱的大将军呢?

宴会持续了三天,蔺霖却觉得工作量堪比在廷中三个月。太子还小蔺霖也怕他说错话,每每国君提及谷国,皆是由他代为回应,廉恭除了吃他面前的食物以外一声不吭,国君自然也并没有和廉大将军聊天的闲情,得,蔺霖一人撑起谷国的外交大部,在客气中拿捏分寸,在谦让中不失底气,明明是年轻的面庞却展现出成熟老练的语气。廉恭承认,自己又一次被蔺霖的文雅气势所折服,他放肆地看着某人好看的脸,默默心叹“果然人不可貌相唉”至于为什么放肆,因为蔺霖醉了。

 第二天晚宴结束,国君移步回宫,众人互相搀扶着回各自的院子,蔺霖舒了一口气,看着面前的酒杯有些头皮发麻。大概是知道国君离开了,蔺霖一下子身体放松下来,凶猛的酒劲如期而至整个人都晕乎起来。

廉恭看了看太子,应该没喝多少,便放心地走到蔺霖身边,看蔺霖是否撑得住自己走。哪能自己走啊?廉恭用些力一把拉起混沌中的蔺霖,蔺霖就踉跄起身,顺势靠上了他肩膀。

廉恭大将军突然被近身得身体一僵,在大堂里歪扭着靠在一起的不少,但是廉恭觉得这动作太过亲密了。只是蔺霖似乎已经醉得不省人事,再继续靠一会估计站着就能睡着了,廉恭哭笑不得地把人背起来,叫上太子,稳步走回厢房。

一进房,太子扑向内室卧榻,廉恭轻轻笑了笑,把某人平放在榻上。蔺霖已经安分的睡着了,一动不动。廉恭大将军突然起了些“爱美之心”,来来回回上上下下打量了蔺霖一会,蔺霖忽然拉扯了一下自己的外衣,很不舒服似的。廉大将军眯了眯眼,想起来这人似乎以前是习惯裹着里衣睡觉的,小声嘀咕“大将军我今天算是尽职尽力伺候你了”

俯下身去,拉开了系着外衣的绸带。

“不会喝酒还喝那么多”

大将军帮蔺霖支起身子,蔺霖乖巧的脸又扑向肩头,长外衣被褪下。

“也不知道喝给谁看呢,哄人家国君也不能这么糟蹋自己身子不是”

又轻手轻脚地把人放平,盖好被子,蹑手蹑脚地回自己的卧榻。

将军渐渐沉睡,蔺霖眨了眨眼,翻身面朝将军平静的睡颜,张嘴小声道“你不帮我喝还怪我喝多”说罢,又轻轻笑起来,仿佛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。

(以上人物 纯属虚构)


by 茶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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